第(3/3)页 “师父果然明察秋毫!” 任原赶紧送上彩虹屁。 “您说得对,我就是担心他们明教不要脸以大欺小,同辈之间,我可是天下第九,我怕谁?” “但苏州毕竟是他们的地盘,万一他们不讲武德,那徒儿不就吃亏了嘛!” “你讲的挺有道理,但是我不去。” 周侗表示,就这,就想让他去免费当打手?不去不去! “师父,我下次有新的好酒出来了,多给您两坛?” 任原表示,不是白去,有酒喝。 “才两坛?不去不去。” “六坛?” “不去。” “八坛?” “嗯……不去。” “师父,八坛很多了,安神医也说了,虽然您很健康,但也得少喝点。” “嘿,你还管起我了?那我不去了。” 周侗现在在任原面前啊,也是越来越老顽童了。 任原看着把脸背过去的周侗,眼珠子一转,心生一计: “师父,您该不会是怕了吧?” “难道说,明教的老怪物,您打不过,所以不去?” …… 而几乎同时,一模一样的话,在江南的帮源洞里,也响了起来: “师父,您该不会是怕了吧?”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