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今日里姬安并未推轮椅,而是走在了两人身后。 宫中有明文规定,除却御林军,任何人在宫中行走不得佩戴武器,只是这一点,对靖安王的贴身侍卫除外。 年轻的侍卫佩戴着宝剑,跟在两人身后,清冷着面容,一双眼睛凶悍有力,很是引人夺目,可即便如此,仍旧没法遮挡住他前面两人的光彩。 宋挽歌捏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,微微错开视线,让自己不直视着谨言。 数月不见,当初嬉笑的少年已不在,眼下的他,虽然还笑着,可宋挽歌看的出来,那笑容中少了几分真诚。 心里闷闷地难受。 她想,今日在这里,瞧见他的幸好是她,幸好是他们,若是让小姑他们瞧见,不知该有多难过。 他们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,他们一直希望他能开心的活着,然而如今—— 他的身上早已负上了枷锁! 明明是亲人,可眼下—— 却像是陌生人。 白谨言的眸光从宋挽歌、从容焱的身上流过,不过一瞬就移开,仿佛他和在坐的其他人并没有不同。 帝后站了起来:“靖安王能来,实属难得。” 皇帝脸上带着笑,只是那目光像是刀子,割着姬沅。 他知道皇帝在生气。 第(2/3)页